更新時間:2020/10/01
中國高爾夫網絡電視
2020年九月的最後一個週末,自2018年法國國家高爾夫俱樂部最後一推以來,一直鎖定在體育迷的日誌之中。那是高爾夫最宏大盛宴歸來的日子。
在這樣一個日子,爭取個人榮耀的動力讓位於整個團隊的成功。突然之間,對獎金,對世界排名的擔心被拋到腦後,只剩下代表國家或大陸的純粹自豪感。
是的,這本應是第43屆萊德杯的週末,是美國隊和歐洲隊對戰的日子,可是這樣的戰鬥卻沒有打響。
2020年,一場賽事取消——萊德杯是延遲——並不是什麼新鮮事。在新冠疫情中,幾乎每場賽事,每個體育聯盟,各種項目都多多少少受到了一定衝擊。
可是位於日曆之中那樣一個位置:九月末,有一段時間看上去,萊德杯進行一些調整還是可以繼續下去的。
“三月份,當他們開始關閉巡迴賽的時候,這些事情進入腦子之中,”歐洲隊隊長哈靈頓隊CNN直播高爾夫說。
“那個時候,我們開始做各種備選方案。我們該如何挑選隊伍。我們要納入多少場比賽。我們要考慮各種情況,以確定遴選,外卡等等。”
可是當疫情加重,球迷重回大看臺的希望消失時,七月份,主辦方做出決定,威斯康辛州承辦球場呼嘯峽,要多等一年再來舉辦比賽。萊德杯將推遲到2021年9月份。
雖然美巡賽六月份恢復,歐巡賽七月份恢復,可是十分明顯,高爾夫比賽只能在嚴控疫情之中舉行。然而萊德杯,絕不僅僅是閉門舉辦那麼簡單。主辦方和球員都知道賽事需要球迷的參與。
七月份,歐巡賽首席執行官基斯-佩利(Keith Pelley)對CNN說:“如果你不能保證1.5萬到2萬名球迷,那麼萊德杯不是萊德杯。它本質上是一場群體賽事。無可否認,一號發球臺體驗是高爾夫之中最好的體驗。如果你無法擁有那樣的體驗,對萊德杯而言是不是有害呢?我個人感覺是的。”
在漫長的決策過程中,基斯-佩利幾乎每天都與美巡賽總裁傑伊-莫納漢(Jay Monahan)聯繫,同時還有歐洲隊的一些明星球員。
“我記得我對麥克羅伊說過:‘你要向誰舉手呢?派翠克-瑞德的球童?派翠克會給誰發噓聲呢?巡場嗎?’那可是萊德杯的魔力。”
1999年到2010年,哈靈頓參與了6屆萊德杯。愛爾蘭隊長理解觀眾對賽事的重要性。
“熱鬧,激動,壓力,緊張。觀眾帶來的每樣事情,在賽事周的時候都會激勵你。我覺得沒有這些不成為一場萊德杯。”沒有球迷的賽事,影響會波及球場之外。
根據謝菲爾德哈萊姆大學的一項調查研究顯示,2018年巴黎的比賽在萊德杯週末吸引了2.7萬名觀眾,為法國經濟注入2.78億美元。
獲利更豐的是全球電視協定。“除非那是一場一流的競賽,否則電視臺是不願意轉播的,”哈靈頓解釋說。
“他們不願意轉播收視率很蹩腳的體育賽事。他們希望收視率好,因此他們知道他們需要觀眾。”由於推遲,萊德杯回到了奇數年的位置上。
1947年到1999年,賽事一直都在日曆之中的傳統位置上,可是911年恐怖事件之後,2001年原計劃在英格蘭鐘樓球場舉行的比賽推遲到了次年。
自此之後,萊德杯一直在偶數年舉行。而總統杯,美國隊與歐美之外的國際隊相互對抗的賽事,則放到了奇數年。
對於基斯-佩利而言,萊德杯回到傳統的奇數年是賽事延遲的好事情之一。
“你看到這樣一個結果會說:‘哦,上帝呀,這肯定對我們非常有害。經濟上怎麼扛過去呢?’可是你也可以從完全不同的視角去看,然後說:‘這是相當積極的。我們又回來到了以前的迴圈上,我們總是希望在奇數年舉辦。’”
這樣一個方案將總統杯押後到偶數年舉行,同時也讓歐洲有額外一年準備羅馬的馬科-西蒙球場,以迎接2023年萊德杯。
“我不會說2022年準備不好,” 基斯-佩利解釋說,“可是多一年,讓義大利公開賽在馬科-西蒙球場舉行,讓球場更為成熟,對於我們而言肯定是巨大優勢。”
從隊員的角度去看,多等一年,誰能進入隊伍,誰不能進入隊伍,肯定會造成巨大影響。
一方面,一些球員看上去肯定能獲得參賽席位,比如歐洲隊的麥克羅伊和瓊-拉姆,美國隊的達斯汀-詹森和布賴森-德尚博,另外一方面,每支隊伍都有12個名額,而多等一年,誰能入選肯定會出現不小變數。
站在歐洲這一面,哈靈頓承認明年九月份的比賽,他已經將一些目光放在了一些年輕的選手身上。
“小孩子們肯定獲得了一些時間進入2021年隊伍,”他說,“海格德孿生子,他們只有18歲,今年還太小,可是明年呢? 很明顯,薩姆-霍斯菲爾德(Sam Horsfield)會參與其中。
“這給了年輕球員機會打進去,可這對年齡大的選手肯定有點艱難,因為他們又長了一歲。到2021年,情況會發生變化。”
改變對於歐洲隊而言肯定是好事。畢竟世界前十球員之中現在有8人來自美國,歐洲隊在美國土地上要取勝任務艱巨。
一方面,12個月的時間並不能保證球迷就能前往呼嘯峽觀看比賽,另外一方面,至少可能性增加了。而且全部機構都同意,沒有觀眾的萊德杯不是萊德杯。
“我想這是正確的選擇,”哈靈頓總結說,“希望明年,我們的情況會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