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爾夫曾被認為是“資本主義毒瘤”
中國高爾夫球場網
1984年,新中國第一家高爾夫球場中山溫泉高爾夫俱樂部誕生。這個球場占地面積約50萬平方米,是由中山溫泉賓館和香港時煌公司合作興建的。(新華社資料圖)
榮老不僅一手籌建了中國高爾夫協會,還第一次將高爾夫職業賽事Volvo公開賽引入中國。在中國高爾夫最低谷的日子裏,榮老經常獨自一人在無人問津的高爾夫球場裏揮杆,在88歲時榮老還打出了88杆的好成績,甚至在他生病前還堅持每週打兩場球。“我不希望自己的身體拖了中國高爾夫的後腿呀。”榮老當年的一句玩笑現在依然激勵著所有中
傳奇巨星阿諾德·帕爾默應邀成為中山溫泉高爾夫球場的設計者。
1984年,小平同志來到廣東中山溫泉賓館的羅妹山,提出要看看高爾夫,這個新生事物。一旁的霍英東告訴他,從山上就可以看得見球場。不過,當時上山還沒有石階,誰來走都會很累。隨行人員對小平同志說,“主席,不如我們下山吧?”小平同志擺了擺手,說:“一定堅持走上山,到山頂再從另一邊走下去。”那年,已經80歲的鄧小平告訴大家:“我不走回頭路。” 如今,羅妹山靜臥著的一條小徑和很多山間小路別無二致,時間久遠的石級已被青苔磨成暗綠色。很少有人知道,中國高爾夫運動正是從這裏起步。24年前,香港知名人士
曾經的“資本主義毒瘤”成了經濟發展需要
幾十年前的中國,高爾夫一度被視為資本主義的毒瘤,被看作腐朽沒落生活的一個標誌,不符合國情,坐落於現上海動物園的虹橋高爾夫球場(解放前的高爾夫球場)被推倒就是一個佐證。
1978年,時任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的廖承志對日本記者表示,中國可以考慮建設高爾夫球場,為來投資的外商提供休閒、度假的場所。很明顯,中國引進高爾夫這種“貴族運動”的最初動機,是為了改變投資環境,滿足來華投資的富商和高薪階層的需要。6年後,廖承志的設想被霍英東變成了現實。
中國經濟發展的需要給予了中國高爾夫運動發展的契機。“一個有地位有成就的商人,如果你請他吃飯,他會沒時間,但你如果請他打高爾夫球,他會欣然同意。”已故的中國高爾夫協會第一任主席榮高棠曾打了這樣的比方。
去中山的路上,鄧樹泉手心全是汗
1984年,新中國第一家高爾夫球場中山溫泉高爾夫俱樂部誕生了,而這恰恰得益于愛國人士霍英東的沖冠一怒!“那個時候在香港,能夠打高爾夫的中國人少之又少,在球場裏中國人也受歧視,我和鄧樹泉商量了一下,我們要在中國大陸修建一座屬於我們中國人自己的高爾夫球場。”
回憶當初,中國第一代高爾夫職業選手、職業教練鄧樹泉禁不住自嘲了一番,“我記得那是一個冬天,霍老闆叫我一起去看看中山的那塊地,我們乘霍老闆自己的船到澳門,然後坐霍老闆的賓士車去中山。當時我們對大陸是否允許開球場並沒有把握,我們都有點擔心,此行會不會因為要去弄‘資本主義的高爾夫’而忐忑不安。坐在後座,我的手心全是汗。”
霍英東先生聘請了傳奇巨星阿諾德·帕爾默,來設計球場。當帕爾默偕夫人一路輾轉香港、澳門來到中山時,邊檢人員因為不認識美國球王而讓其在拱北海關的冷板凳上等待了很久,當日大雨瓢潑,帕爾默立刻就被凍感冒了,回美國就大病了一場。帕爾默離開後,球場施工人員依照設計圖紙挖土、鋪草,等到帕爾默再次返回時,他被眼前的一幕弄得哭笑不得。當時的陪同人員回憶,帕爾默完全驚呆了,“My god!這是球場還是菜園……”施工人員按照自己的理解將灌溉設備全部架在了空中,一根根水管在半空噴水。
在這塊荒地建球場?做夢吧!
14年前,駿豪集團主席朱樹豪,聯絡了幾位投資人來到深圳和東莞交界處的觀瀾鎮考察。朱樹豪饒有興致地指著腳下這塊地處丘陵且土壤酸性較高的荒地說,“我們合夥在這裏建一塊高爾夫球場……”朱樹豪得到的是眾人怪異的神情,“做夢吧!”後來,只有朱樹豪堅持了下來。14年後,觀瀾已經成為中國高爾夫乃至世界高爾夫界響噹噹的一個品牌、吉尼斯世界大全確認的全球第一大球會,這個曾經需要扶貧的小鎮因為高爾夫聲名鵲起。
朱樹豪的兒子朱鼎健博士是駿豪集團副主席,回憶起當年的情景時感慨萬千:“改革開放初期,對於那些想進軍中國市場的海外商人而言,唱卡拉OK是無法讓他們坐下來談生意的,能夠讓雙方在4個小時裏很私密、很放鬆地交流,最好的方式就是打高爾夫。”朱鼎健毫不掩飾是改革開放給予了觀瀾機遇,“改革開放讓深圳成為經濟特區,讓很多外商來到這裏,觀瀾附近也囤積了大量的製造業,這一切需要觀瀾湖這樣的服務產業,而觀瀾的建成也為深圳乃至珠三角的經濟做出了貢獻,這也算是觀瀾為改革開放添磚加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