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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垃圾桶裡撿AJ鞋如何讓我和喬丹成為朋友?
中國高爾夫網絡電視
 
我上初中的時候,每個人都想買“喬4”,可我們不可能買得起一雙新的喬丹鞋。
 
我認識的一個人他扔了一雙。我從垃圾桶拿出來,試了下非常合適。我把它帶回家,清洗乾淨,正式擁有了我的第一雙喬丹鞋,標誌性的白色和水泥灰的組合,人人都想擁有。
 
從三十年前的那一刻,到擁有現在一整面牆的鞋子,再到我的手機裡有邁克爾-喬丹的號碼,這一切永遠不會過時,但永遠也不會被視為理所當然。
 
2017年我在馬來西亞的聯昌國際銀行精英賽奪冠後,喬丹主動祝賀我,在41歲的肩膀手術後,我只是全力以赴,永遠不知道我是否還有機會。
 
他說如果我需要什麼就告訴他,我馬上要了幾雙鞋。一年後,我成為了喬丹團隊的一員。
 
之前我通過一個朋友認識了喬丹,只是會偶爾見到他。但在幾年前的夏天,我和其他品牌大使一起去了摩納哥,我倆的關係變得更為緊密。我跟“23號”可以獨處,這是一種超現實的感覺。
 
如果我回到過去,告訴那時候的自己,我能跟喬丹發短信,而且他會馬上回復我。年輕的自己一定覺得我是異想天開。
 
那次摩納哥之行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和傳奇人物一起抽著雪茄,喝著龍舌蘭酒,方方面面都讓人心潮澎湃。
 
更棒的是喬丹,沒有比他更好、更酷、更熱情的了。有時你遇到你的英雄,卻很失望。但喬丹是完全相反的。
 
當我征戰美巡賽後,我開始有能力可以收集喬丹鞋,特別是當“Flight Club”這樣的地方開始出現,二級市場開始流行起來,讓我更容易找到我喜歡的舊款。
 
我收集喬丹在他打球時出名的那些鞋款,然後就從那裡開始。如果停下來想想,這真是一個瘋狂的愛好,我不得不重新裝修辦公室,為鞋子騰出更多的空間,裡面的喬丹鞋簡直就是一片美麗的海洋。
 
我還沒有正式統計過,但我現在大概有超過1000雙喬丹鞋,而且它還在不斷增長。隨著我和“Jumpman團隊”的合作,他們送來越來越多的裝備。每次送貨車在街上飛馳時,我就像過耶誕節的孩子一樣。
 
更酷的是,我的妻子——阿什利( Ashley)是如此支持我的這個愛好。她認為這是有史以來最酷的事情,我從一個從垃圾桶裡撿鞋的孩子,變成現在喬丹的品牌大使,並與鞋上的偶像相識。最近我們一起看了 《最後之舞》"The Last Dance "的喬丹紀錄片,這真的幫助她瞭解了喬丹和他的品牌在全球範圍內有多大的影響力。
 
我有一雙特別的鞋是"Wahlburgers",對我來說意義重大。演員馬克-沃爾伯格(Mark Wahlberg)幾年前在洛杉磯參加捷恩斯邀請賽時,給我帶來了"Wahlburgers"鞋的驚喜。他邀請我們去吃晚飯,並把鞋丟給我,這讓我很驚喜,因為這鞋超級罕見。
 
我還拿到了“Travis Scott”系列的所有鞋子,我非常喜歡這款幾年前發佈的復古“Flu Game”鞋。不過,沒有什麼比團隊為我做的“Cement IV”高爾夫球鞋更有意義了。從第一雙從垃圾桶中翻出來的破鞋到現在定制的高爾夫球鞋,世界上只有兩雙,我真的是無法忘懷。
 
有人問我“Cement IV”高爾夫球鞋是怎麼來的,我告訴他們這個經歷很瘋狂。在摩納哥,我坐在喬丹旁邊打牌,他到外面抽雪茄,邀請我拿上龍舌蘭酒一起去。
 
當時“11”剛推出,我提到它配在高爾夫球鞋上有多棒,並重申了我對4代的喜愛,他說:"那就做4代吧。" 我問他是什麼意思,他告訴我只要和Gentry Humphrey(喬丹鞋類副總裁)談談就可以了。
 
幾周之內,兩雙“Cement IV”高爾夫球鞋被送到了家裡。當你得到一個傳奇人物的祝福,他和背後的人一起開綠燈,簡直就是那麼簡單。
 
我和演員比爾-默瑞(Bill Murray)的關係也很酷。這麼多年來認識比爾絕對是一種超現實的感覺。我第一次見到他是在2003年,他對我前一年在圓石灘的成績意難平。
 
多年來我們經常見面,但在2015年左右,當“William Murray Golf”的事情開始起步時,他邀請我加入,從那以後我就一直為這個品牌工作。
 
這是一個自然而然的契合,我喜歡他們想讓高爾夫變得更加輕鬆、有趣和易懂的想法。
 
雖然我們通過這個品牌走得很近,但當你和他一起在圓石灘打球時,站在球道中央,你意識到你和Carl Spackler,“Big Ern”McCracken或者Dr. Peter Venkman(演員比爾-默瑞所飾演的角色)搭檔時,這感覺簡直太奇妙了!
 
這真的讓你感到了過去幾十年的瘋狂,那時候的我絕對想不到會有這麼一天,因為那時的我剛從垃圾桶裡翻出來一雙喬丹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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