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高爾夫球場網
過去六場大滿貫賽總計有五位冠軍是新科冠軍,突然之間新人奪冠成為了大滿貫賽的流行趨勢。這當然是好事。然而你不禁也會擔心,他們是不是只能贏這樣一個冠軍。
奪取冠軍之後,路易-烏修仁(Louis Oosthuizen)在老球場第17洞旁邊的吉格酒吧(Jigger Inn)慶祝,一直到淩晨時分。這期間,南非人不肯讓葡萄酒壺離開他的視線。
如果英國公開賽七杆勝利就像一場夢,星期一早晨當他醒來的時候,現實襲擊了他。“昨天晚上,我把獎盃放在我的床邊。當我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看著他。我立即抓起電話,給經紀人昌德雷(Andrew "Chubby" Chandler)發短消息:‘我把這個有趣的老酒壺放在了床頭。’” 路易-烏修仁說,“哥們,哥們,在他身邊醒來非常特別。”
同樣特別的還有他在高爾夫故鄉的勝利。他的表現是那麼純粹,以至於最後48個洞他一直沒有落後過,僅在老球場上擊了一個球進入沙坑。那是星期天的第14洞,當時勝負的結果已經有了分曉。
路易-烏修仁成為過去六場大滿貫賽的第五個新科冠軍,緊隨而來的問題在於他是否能夠多贏幾個,而不只是在重要的一周恰巧發揮出自己的最佳水準而已。
無論如何這個勝利的勝差自然而然地讓它脫穎而出。在第17洞採取保守打法吞下柏忌之前,路易-烏修仁看上去很有可能追平英國公開賽的72洞紀錄,取得8杆大勝。這一紀錄10年前由泰格-伍茲創造。
然而回過頭來說,7杆優勢同樣出色。在大滿貫賽150年歷史之中,只有14位球手的勝差大於等於7杆,其中泰格-伍茲做到3次,尼克勞斯做到2次。在這些選手之中,只有兩人--1898年美國公開賽冠軍弗瑞德-何德(Fred Herd)和1899年美國公開賽威利-史密斯(Willie Smith)--再也沒有贏過大滿貫賽。
路易-烏修仁屬於哪種類型呢?“基於勝利的巨大優勢,他在球場上的風度,擊球的品質,以及他在世界排名和巡迴賽上取得的進步,我認為這一切都顯示出他是一個處於上升的球手。”R&A執行總監道森說,“英國公開賽的每個偉大冠軍都有第一次。我一點不驚訝他會再次奪冠。”
好把,這肯定是27歲南非人的目標。在這個時代,球員們總是早早轉職業,並且立即贏得比賽,從石川遼到麥克羅伊再到金河珍,無不是如此。與之相比,路易-烏修仁更像大器晚成。
當埃爾斯邀請路易-烏修仁加入自己的基金會時,他明顯已經注意到了這個小夥子的才華。埃爾斯基金會的主要工作是在財務上幫助那些有潛力的球手。路易-烏修仁在袖子上繡著“
可是直到今年年初在西班牙贏得安達盧西亞公開賽上奪取冠軍,實現歐巡賽首勝,路易-烏修仁一直都缺乏自信。雖然他未曾預料到自己能贏得英國公開賽,但是他相信自己是有實力的。
這場勝利的關鍵在於第二輪。路易-烏修仁在風雨之中開始比賽,他從來不喜歡在潮濕的環境之中競技。然而這部分艱難的比賽,他卻一杆也沒有丟。他最終打出67杆,接下來天氣轉壞,賽場上刮起了強勁的大風。
路易-烏修仁表示他在歐巡賽征戰的7年時間讓他成為一個堅強的人,而在西班牙奪冠只是提升了他的自信而已。“我只想多贏一些這種賽事。” 路易-烏修仁的眼睛很少離開葡萄酒壺,“我認為贏得一個之後,你想贏得第二個,而贏得第二個之後,你又想贏得第三個。的確,從現在開始,我或許要更加努力,爭取贏得更多大滿貫賽。”
在吉格酒吧慶祝的那個晚上,路易-烏修仁走出來,步入花園中。在那裏他的目光越過石牆,掃視空蕩蕩的老球場。他希望再走一走這個林克斯球場,好好消化一下他取得的成就。他仍然對自己所做到的一切半信半疑。
雖然路易-烏修仁在全球舞臺上不是那麼著名,這個勝利卻不像本-柯帝士2003年奪冠那樣讓人跌破眼鏡。後者在世界排名396位的時候奪取了英國公開賽冠軍。甚至也不像1999年保羅-勞列(Paul Lawrie)在卡諾斯蒂奪冠那樣。
“我認為那些早就瞭解他的人肯定覺得他是一個不凡的球手。”埃爾斯說,“他在莫塞爾灣打出了一個絕對驚人的57杆。那個杆數是舉世無雙的,也是不能超越的。只有你本身很特別才能做到那一點。路易現在是英國公開賽冠軍了。他的人生將發生改變。哦,他也許不會。”
南非最偉大的高爾夫冠軍加里-普賴爾也傳達了類似的資訊。星期六早上,他給路易-烏修仁打去電話,在賽前給他鼓舞。加里-普賴爾對路易-烏修仁的瞭解,不及他對其他南非選手那樣瞭解。可是他還記得上一次他們一起在美國大師賽上打球的情景,以及路易-烏修仁是如何走到第18洞果嶺來觀看他如何結束比賽的。“他非常謙恭。” 路易-烏修仁說,“當你遇到這樣一個不擺架子的年輕人時,真的非常好。”
當說到高爾夫最古老的獎盃時,路易-烏修仁同樣表現出了高度的尊敬。英國公開賽冠軍可以保存葡萄酒壺一年時間,他們經常製造故事,自己用這個獎盃盛了什麼、什麼。斯圖爾特-辛克一開始盛的是健力士啤酒,接下來盛的液體花樣百出,從蘇打水到烤油。
現在這座獎盃還像斯圖爾特-辛克還回來時那樣乾淨。“它裏邊什麼也沒有放。”路易-烏修仁說,“對於我來說,這太特別了。我只是整個晚上看著它,然後用雙臂摟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