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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聯社:性別歧視獲重大突破 壓力拋給英國公開賽

中國高爾夫球場網

 

台北時間821日消息,奧古斯塔星期一宣佈:俱樂部成立80年以來將第一次吸納女性會員入會。這對於高爾夫球界來說無疑是一條重要的新聞。美聯社記者保羅-紐貝利(Paul Newberry)在其專欄文章中指出美國高爾夫的性別歧視問題正在逐步得到解決,這是一個進步,可是這個問題遠沒有結束,現在它拋到了大西洋的另外一端,英國公開賽將面臨巨大壓力。以下為譯文:

  讓我們所有人都歡迎奧古斯塔進入二十一世紀。

  請別在這裡止步。

  嗨,英國公開賽,現在輪到你被計時了。

  美國大師賽之家向女性會員敞開了大門,這一舉動如此重大,事實上他們早就承認它肯定會發生。你瞧,身穿綠衫的紳士--我猜想現在我們也要說身穿綠色的女士--討論俱樂部內部運作問題上所花的時間,通常與他們談論每年從年度第一場高爾夫大滿貫賽所賺上億美元所花的時間一樣多。

  最終,美國前國務卿康多莉紮-賴斯(Condoleezza Rice)以及南卡羅來納州金融家達拉-摩爾(Darla Moore)獲邀加入曾經是美國最封閉兄弟會的俱樂部中。一方面,沒有小桶派對,另外一方面,俱樂部主席比利-佩恩(Billy Payne)星期一發佈了一條聲明,稱這是一件喜事。很顯然,這引出了另外一條問題。為什麼會用那麼長的時間?

  這是XX時間的問題。南卡羅來納州查爾斯頓大學女性及性別研究專案主管艾利森-皮普邁爾(Alison Piepmeier)說,在基本的男女平等上,我們走了如此長的道路。仍舊有一個重要的體育機構認為排除女性是合適的與可以接受的,真是時代的錯誤。這是荒謬的。我非常高興他們最終認為這是一個問題。

  可是這裡還有更多工作要做。

  在大西洋的另外一頭,也就是這項離奇運動實際開始的地方,每年夏天高爾夫最古老錦標賽舉辦的地方,他們仍然有性別的問題。

  下一屆英國公開賽將在荒野高爾夫俱樂部舉行,那裡也只接受男性會員。關於他們對女性的抗拒,有一個口口相傳的傳說可以集中體現--誰知道那是不是真的--俱樂部會館曾經發生一件非法闖入事件,可是他們卻不允許員警入內調查,因為其中有一名女警官。

  哈哈,哈哈。

  只有一個問題。

  這並不是一件好笑的事情。

  再也不是了。

  自從瑪莎-伯克(Martha Burk)首次提出奧古斯塔純男性會員制度問題,已經過去了十年時間--儘管她的努力只是得到了集體的哈欠以及前主席胡蒂-詹森(Hootie Johnson)洗練得不能洗臉的一句話--至少在我們慶祝女性擁有投票權一個世紀到來之前,奧古斯塔邁出了地標性的一步。

  現在,女性終於有權利對抗世界上最醜陋的言論之一了。

  更重要的是,她們與那些全職會員一樣,獲得了全世界最著名老男孩俱樂部的發球時間。

  這對商界女性來說是一個里程碑。自鳴得意的瑪莎-伯克星期一說,這裡,畢竟是,財富500強。俱樂部的會員都是商界的大佬。他們施加影響的範例,人們會視之為正常。它影響人們認為那些是對的。

  出於一些原因,高爾夫之中的男女平等並沒有像種族平等那樣顯得急迫。1990年,奧古斯塔安靜地吸收了一名非裔美國人為會員,因為在那之前不久,有人注意到美國PGA錦標賽到一家不吸收黑人會員的俱樂部(阿拉巴馬州沙洲溪)舉行,引爆了巨大的抗議之聲。

  之前從來沒有對種族歧視如此關注,當權者突然之間都做出了反應--也許你可以把那形容自私自利的義憤。無論是不是真誠,他們宣佈,凡是帶有種族歧視政策的俱樂部都不能承辦賽事。沙洲溪後來沒有承辦過一屆全國性的賽事,直到它允許黑人和少數族裔會員,才獲准舉辦了2008年美國青少年錦標賽。

  可是當瑪莎-伯克指出像奧古斯塔這樣神聖的場地竟然沒有女性會員的時候,美巡賽和美國高爾夫協會卻不肯急於做出評判。媒體也只是發出了不多的口頭譴責。由男性主導的這個行業保持著沉默,好像他們希望整件事情消失一樣。當2003年美國大師賽,瑪莎-伯克舉行示威抗議的時候,只有30名記者現身。

  當那個叫胡蒂的人說他的俱樂部有一天也許會接納女性,但絕不是在刺刀的刀尖下之時,看上去沒有一個人沖他發出噓聲。

  這裡也包括我。出於一些原因,我對沙洲溪的憤怒在瑪莎-伯克的問題上沒有達到相同的水準。我還記得我問過為什麼,可我找不出一個真正的答案。也許通過男性色彩的眼鏡看這個世界的時候,我變得有了傾向性,看不到這件事情正在造成的傷害。

  我想這裡沒有一個容易的答案。艾利森-皮普邁爾說,也許是性別的隔離感覺上沒有那麼大的威脅,與種族隔離相比沒有那麼大的敵意?我不知道。

  好吧,再也不是這樣了。

  現在距離荒野山村不到11個月,這裡有更強大,清晰的命令,要求俱樂部向女性打開大門,只要他們想承辦英國公開賽。同樣,英國公開賽的另外兩個舉辦場地--皇家特隆以及皇家聖喬治也是一樣--它們甚至在會館的門外懸掛了僅限男性的標誌牌。

  我們不想再聽私人俱樂部有權利決定誰可以成為會員,誰不可以成為會員的討論了。當然,他們有這樣的權利。可是當他們使用這一點排除一個特定的組別時,他們也應該喪失承辦大滿貫賽的權利。好吧,甚至是承辦小賽事的權利也沒有。

  當然,這不會改變世界。這裡還有太多女性得不到基本的權利,太多女性與男性做同樣的工作得不到相同的報酬,太多女性在會議室中得不到自己正當的席位。兩個穿綠茄克的女性無法糾正所有做錯的事情,就像沙烏地阿拉伯兩個女性參加奧運會不會突然之間讓那個保守的王國的女性擁有平等的地位一樣。

  可是沙烏地阿拉伯的一個小女孩也許會對自己說:有一天,我會參加奧運會。明年春天,一個在奧古斯塔閒逛的小姑娘見到賴斯穿著綠色,或許也會宣佈:有一天,那個人會是我。

  這只是一件具有象徵意義的事情,可是我們需要它一次次地發生。艾利森-皮普邁爾說,我們要認識到在小女孩和小男孩之間發生的事情是重要的。他們會覺得這其實沒有什麼了不起。成人會抓破腦袋說:在我那個時候,這是一件具有爭議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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