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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30日是伍茲的37歲生日,美國高爾夫頻道記者傑森-索伯(Jason Sobel)撰文指出,這個生日帶來的更多是疑問,而不是慶祝,因為伍茲在追趕尼克勞斯的道路上,時間越來越少,這個目標已經成為他身上不能承受的負擔。以下為他文章的譯文。
星期天,我醒來的時候,我查了查推特,現在這已經成為了我的一種反射衝動。當你將它作為新聞和資訊的來源時,這個工具可以提供私人化的服務,其中包括你想要的事實,過濾掉那些你不感興趣的東西。這就像你看夜間新聞,可是快速通過你不需要的部分。
以本次為事例,我立即獲得提醒12月30日是泰格-伍茲的生日。他星期天滿了37周歲。
不是支持地大喊“生日快樂!”,又或者調侃地打趣他已經度過了危機,大眾對這個里程碑的反應是質疑這會怎樣影響他長期的生涯目標。
(公正地說,我對此並無抱怨。整個生日祝願也許是我不再當一些人粉絲的原因。記得嗎,推特重要的是定制你自己想要的新聞和資訊。任何一天,我都願意分析和討論這些膨脹的訊息。)
一開始,我遇到了高爾夫社區的記者所發的推特,他們借此機會比較了37歲之前伍茲與尼克勞斯的成就。更重要的是,提醒人們伍茲所追趕的那個人在人生這個點之後取得的成就。
事實證明37歲之後,尼克勞斯贏得了4場大滿貫賽——一年一個——因此不成文的邏輯暗示如果伍茲要超越18個大滿貫賽冠軍紀錄,他必須要在以後的歲月中贏得更多場大滿貫賽。
的確,這是一個長期的生涯目標,在老虎35年前上邁克-道格拉斯秀之後不久便開始了。問問他本人,因為看上去別的人都已經過了35個年頭。他對這個紀錄的渴望程度遠遠勝過生涯中的其他紀錄,那就是超越孩童時期貼在寢室中的那個海報中的人物。
個人的目標會給我們每個人動力,激發我們每天都繼續努力。可是這些個人目標變成了其他人的期待時,這條界線變得模糊起來。在武術名家李小龍的眾多哲學思考中,他常常說一句話:“我來到這個世界上不是為了滿足你的期待的,你來到這個世界上也不是為了滿足我的期待的。”
當我讀到基於伍茲生日的資料分析時,我想到了這句話。他的整個生涯——74個美巡賽勝利和14個大滿貫賽頭銜——已經分解成了一個小小,迄今為止無法回答的問題:他還能不能做到?伍茲能否超越尼克勞斯,他是否會因為當上整個時代最偉大的高爾夫而被人永遠銘記,又或者他無法實現自己所說的目標,痛苦地差一點達到?
這個爭論已經成為了第19洞很棒的談資,特別是因為兩種觀點都不能立即被證明是錯誤的,除非他不再比賽下去。可是與此同時這也成為我們看待超級明星的一個傷心評論。光是偉大並不夠好,無法成為最佳仍舊是失敗。
我們可以這樣考慮一下:如果從資料的角度來講,你是第二棒的醫生、管道工又或者保險銷售員,你會覺得自己的人生成功嗎?好吧,如果你還告訴了每個人:你只希望成為最偉大的那個,除此之外都是失敗又會怎樣呢?如果,你身邊的人並沒有慶祝你取得的成就,只是猜測你是否能實現整個生涯的目標又會怎樣呢?
對於一個從資料上來說排名第二位的高爾夫球手,在最壞的情況下,我們也很難同情他。可是沒有這種要成為最優秀球手的目標所帶來的持續壓力——無論壓力來自內部,還是外部的——是不是生活會更輕鬆呢?
在伍茲生日蛋糕上每增加一根蠟燭,在指標始終停在14上的年份多過去一年(他已經連續度過了4個這樣的年頭),12月30日肯定更多是懷疑,而不是慶祝。這提醒你時間已經不等人,即便是從現在開始,他能夠與尼克勞斯的生涯比肩,他也“只是”能贏得18個大滿貫賽冠軍而已。
對於一個明顯將目標放在19上,放在超越尼克勞斯的人來說,第二名就是第一個輸家。這一點,當伍茲在具體的賽事中獲得亞軍時常常提醒我們。實際上,關於他未來的爭論已經演變為我們社會的一幅諷刺畫。的確,只有一個人可以獲得最優秀的頭銜,可是我們不應該將其他人放到失敗者的位置上,無論他們所說的目標是什麼。
即便如此,在推特上的人們,以及其他源頭的人們仍然在用伍茲的生日作為一個平臺,進步猜測今天高爾夫之中最有疑問的問題。這不應該讓我們感到驚訝,特別是考慮到在大眾有這種期待之前,他自己已經將這樣一個崇高的期待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生日是歡慶的理由,因為我們又增加了一歲。對於伍茲來說——以及對於我們這些追隨他的人來說——卻是另外一種提醒,隨著一年年的過去,他要嘛更接近他的目標,要嘛更接近追不上。這可是一個無法承受的重擔。
正如星期天上午一個人發的推特一樣:“戴王冠的頭是無法安於枕席的。(注釋:意思是高處不勝寒)”也許莎士比亞的智慧能夠對追逐王冠的他來說一種進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