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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酒壺,與綠茄克,作為高爾夫球迷的你,想必都想擁有。可是如果二選一,你會選哪一個呢?以下這篇由美聯社記者道格-佛格森(Doug Ferguson)撰寫的文章會讓你看到冠軍們的心聲。
綠茄克給麥克-維爾帶去的悸動,他永生不會忘記。
美國大師賽冠軍披著他那讓人垂涎的獎品走到冰面上,出席多倫多的斯丹尼杯(Stanley Cup)季後賽。楓葉隊敲打著他們的棍子,觀眾的歡呼聲甚至超過了奧古斯塔。加拿大喜愛高爾夫。而綠茄克對於一個直到每年四月份在電視看到杜鵑花和山茱萸才意識到還有春天的國度而言,具有更大意義。
葡萄酒壺給予哈靈頓的則是一個讓他發笑的時刻。
英國公開賽冠軍帶著他令人羡慕的獎品前往三藩市。哈靈頓鑽進了一輛計程車。計程車司機明顯喜歡高爾夫,以至於他帶著高爾夫手套在開車。葡萄酒壺裝在一個鋼匣子中,結果它漏出了還沒有清空的威士卡。司機問匣子中是什麼,哈靈頓開玩笑說那是一個人體器官。僅僅當愛爾蘭人從計程車中下來,他才叫兩個朋友告訴司機裝的是葡萄酒壺。
最年輕和最古老的高爾夫大滿貫賽提供的兩項獎品,世界任何一個部分的高爾夫球迷都能辨認出來。
那麼到底哪一個能引發更大的激動呢?
“我希望自己能搞清楚。”麥克道爾現在只能代表美國公開賽獎盃發言。
葡萄酒壺的意義在於歷史。
1873年,湯姆-吉德(Tom Kidd)成為第一個獲頒葡萄酒壺的英國公開賽冠軍。從1928年開始,原版獎盃被一個複製品替代。而這座有著82年歷史的獎盃正是星期一,米克爾森來到霍伊萊克時要歸還的那座獎盃。
“看到人們對高爾夫運動,對這場錦標賽充滿尊敬的臉,以及他們能與之合影,從中飲酒,覺得意義有多麼重大,感覺很有趣。”米克爾森說。
綠茄克則更多是一種尊嚴。
1949年桑姆-史立德(Sam Snead)成為第一個獲頒綠茄克的美國大師賽冠軍。每個冠軍都將獲得專屬於他們的綠茄克--尼克勞斯、所有人,不得不等待漫長的時間試衣,而冠軍可以保留茄克一年時間,然後它將返回俱樂部的更衣櫃中。
“我穿著它只去過一個地方,也就是去紐約接受採訪,”巴巴-沃森在第二次贏得美國大師賽之前一個星期說。2012年奪冠之後一天,左撇子前往“大蘋果”(注釋:紐約的別稱)接受了一大批媒體的採訪,另外他穿著高爾夫中最著名的衣服行走於曼哈頓街頭。
人們如此敬畏它,”他說,“他們都希望拍一張照。瞭解這項運動的人都知道綠茄克。人們那樣對待你,感覺真是奇妙。”
兩項戰利品不能更不同了。而兩場大滿貫賽的冠軍都不會交換他們的戰利品,除非他們兩樣都擁有。
“讓我們客觀地看待,”英國公開賽冠軍斯圖爾特-辛克說,“一件是衣服,一件是喝酒的器皿。如果你客觀地看,而不是看背後的意義,你擁有一座葡萄酒壺的樂趣大過擁有一件綠茄克。”
然而紮克-詹森不願意拿穿著綠茄克在家鄉出席慈善活動的時間進行交換。
“如果房子中有40個常客,他們希望穿上這件茄克,”他說,“他們希望摸一摸。他們希望感受一下。他們希望穿上它。”
那麼到底哪樣,一個球員願意擁有一年呢?“去問老虎吧,”紮克-詹森說。
泰格-伍茲是現役球員中唯一贏過四場大滿貫賽的人,可是他幫不上多少忙。在1997年贏得美國大師賽之後的那個夜晚,伍茲穿著綠茄克入睡,可是很少有人在公開場合下看見他身披綠茄克,或者帶著葡萄酒壺。
米克爾森擁有5場大滿貫賽,其中3場是美國大師賽。而勝利之後,米克爾森留下的最著名照片是他驅車去奧古斯塔的卡卡圈坊(Krispy Kreme),在停車道上點餐。
“好吧,卡卡圈坊發生在關節炎之前,OK?你要記住這一點。”米克爾森說。
米克爾森覺得葡萄酒壺能激發人們更多情緒,因為每個人都想與之分享喜悅--舉起它,與它合影,從其中喝酒。
“茄克你能做的不多,除了拉拉翻領。”他說。
另外,伴隨綠茄克的一些東西看上去讓冠軍們緊張。奧古斯塔會附送一份指南(那相當於禁令),比如不能穿著出席商業活動,另外穿上它的時候要搭配合適的著裝--提醒紮克-詹森一下,下半身不能穿牛仔褲。
巴巴-沃森從紐約回家之後,茄克一直保存在他的衣櫃中。卡佈雷拉說綠茄克從未離開過他阿根廷的房子。而伊梅爾曼帶著它去了日本,與16歲石川遼打了一場表演賽。
“如果再有一次,我會多用用。”伊梅爾曼說,“我對那個地方,對歷史如此尊敬,我不想到處招搖。”
話又說回來,達倫-克拉克對葡萄酒壺如此尊重,他說他從來沒有倒飲料進壺中。米克爾森肯定做過了,可是只有“好東西”,其中包括1990年羅曼尼-康帝(Romanee-Conti)紅酒。那種紅酒一瓶的價格在2萬美元左右。
無論如何,絕大多數球員會在一點上表示贊同。“在四大滿貫賽中,”麥克道爾說,“我會說葡萄酒壺有最多故事可講。”